影子肯定是不朽的
一堵墙一棵树——又会睁开影子般的独眼——墙下面长出了草,树上面绽出了叶
这些东西代替影子爱着恨着痛心着欢喜着……
皇子连忙跳进水中,把它们救上岸来
鼠王对他说:“你救了咱们的人命,咱们该如何回报你呢?”
这个乡的每一块田都是建造在河床上,每年,雨季一至,山洪如泄,一块块田畴瞬时淤为平地
人们又造,造了又毁,毁了又建,这几乎成了每个家庭每年的重要事项
我见过他们造田的情景:他们先从河里捡掏些石块垒成一个方形,然后再在方框里填充土壤,这些土壤要到山麓边去挑
对于一个家庭而言,这是一项繁重的工程,要完成这项工程,往往得请一些男劳力,这就要付出一笔象样的开支
而雨季一至,所有的汗水和心血又都化为乌有!造了毁,毁了造,年年如是
越动越穷,越穷越苦,穷和苦几乎成了乡里的主题曲,而穷和苦又使人们知识普遍贫乏,外出和移居难而又难! 这里的生存受到了大自然的极致挑战! 听说,这个乡生存的另一极被一批小煤窑支撑着--正像八十多年前这里的生存靠捕杀猎物包括梅花鹿一样,就像几十年前的满山的木材支撑着他们的生存一样,就像十几年前靠满山遍岭的羊群用角和蹄刨食土里的草根获取生存一样,尽管我没有到那些像老鼠洞一样横七竖八的煤窑面前,但我能想象,那一定是满目疮痍的景象,我无法把它与泥石流和洪荒分开! 这就是人们濒危的生存状态!
我要沿着湟河,或者从甘南出发,到达我梦里时时萦的西藏,去寻找一种精神
你要看好我的家,家门口伫立的狗,就是我
我不会再回来了
我要和藏北一带的姑娘成家、生育,一起劳作,一起死亡;我要在无垠的雪山上吟唱诗稿;我要在凛冽的大风中用自己的身体向生命行礼
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写下的诗稿,请收藏起来吧,像多年后收藏我的尸体一样,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几锹黄土,几根青草,我就很满足也很惬意了
现在你不要哭,我已经是幽灵了
在无人行走的街道上行走,在无人居住的房子居住,在无人赞美的地方赞美着大地和生命里一种神秘的美
且听风吟,是幼时儿歌轻轻在呀呀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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