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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是你的第六感忽然间降临,让你警觉的望着周围,而同时被发现的,还有我那直直的、正在望着你的双眼;你开始不安,但立刻就觉察出,我于你并没有危险;你歪着头,也对我调皮的挑盼,在那清纯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一份份疑惑的问卷
我笑了,又挥挥手,以示我的友好,但在你的眼中,却不值一提;反而,惊觉的让你想要逃离,我深深的知道,虽说我们,距在咫尺,但你的心,却在遥远的天际!
已经我传闻慈爱的女孩是最简单被冲动的,然而此刻的我却愤恨它,恨得太深及至于仍旧麻痹了,我的大学就在我的愤恨下灰色的渡过吧,让它从来深埋在我的内心吧
第二拨人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干预有点乏力了,因为他们是来收烟的,俨然房主子一样的高傲
不断进出的骡马和车子,各色人等,把这个烟站弄得像个热闹的集贸市场,不断飘扬的粉尘和烟叶的味道充斥着我脆弱的脑袋,我茫然地看着外面,好像我的壳已经成为外面这个喧嚷世界的殖民地了,我的眼里饱含屈辱的冷光,后来收烟的不断压级终于引发了一场“战争”,那时骡马奔走,烟农们拿着扁担怒视着收烟的,我的心里不知是该快意呢,还是该恼怒,总之这件事弄得我感觉自己像个清末的中国公民,就好像日本和俄国打仗在我的国土上一样,我已经不能保持领土完整,但是我也只是敢站在幕后冷眼看这一切,并且很清楚即使自己站出来了,没人会认我这根“葱”,或许人家还嫌我碍事呢
后来政府出面把争端平息了,但告诫收烟的不管什么等级的烟都要收,那些收烟的迫于压力强忍怒气收了一些垃圾烟,收来后也不拉走,大火一把烧在外面的旷野里,于是整个烟站弥漫着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出门很远感觉那股味道还在追寻着我,几乎窒息的我到外面大口地喘气,在自己的住处我几乎被尼古丁和噪音害死了,却没有向任何地方申诉的权力,更无人说这不公正
那段时间我的神经向着崩溃的边缘滑行,我无心再把脑袋扎在书里了
那些人终于丢下一些烂烟叶后走了,人走了,但是气味仍残留着,我愈加感到这个领地的非真实性
还牢记爷爷说过赶马车的故事,扬鞭呐喊马蹄印,轮子翻腾南北辙,一袋闷烟说尽愁,功夫无埂载悠悠
其时代的刀棍棒是称心的,与强盗们的斗勇斗勇也是无可奈何的,哪有豪杰豪杰不俯首?尘世不怕赖活着,就怕善人不长寿,刚毅起来、为了便宜,服个软为了保命
一趟外出十天半个月,栉风沐雨的大车店,披星戴月的过山坡,家是归程,回抵家了心就安了
我从来不是这个格式,我很腻烦此刻的这个本人
明显不想是这个格式,却把本人形成了这个格式,是否真的很可叹